我刚才跟凌斌教授说我今天是第3次听(他的讲座)了。我听了还是觉得有一种对心灵上的净化,对病人的那一点点牵挂我觉得我平常好像有一点点,但是听了凌教授的以后,我觉得我好像还没有,需要重新去建立。所以,我们去努力吧。
今天呢,我说浅谈,因为我觉得我的学术与平时对病人的那种牵挂还不够。所以我们慢慢的来做吧。今天我们在座的都是面对病人,我们妇科医生,让我们共同来做我相信是有希望的。
郎(景和)老师说过一句话就是:子宫肌瘤怎么做、怎么剔除、怎么挖除,它总会有残留的。就像土豆地里面,这个土豆你怎么清除它都总会有残留。那么残留的土豆它可能要生长,但是我们一定要清除!土豆凭什么要生长,是土壤。还有什么?天地合一啊,还有天的雨水、阳光。这些因素决定土豆能否长的。
所以我们医生经常有句话:你把子宫交给我。能交给你吗?实际上,它(子宫肌瘤)能不能长、吸收怎样、恢复得怎样,是它自己的事儿。所以,我们个性化治疗里面,我觉得7成是病人的事。
面对这个问题,我们该怎么办?面对子宫肌瘤,实际上我们的大夫真是有办法。子宫肌瘤,就是子宫上长瘤子嘛,有什么呢?把子宫切了,切了就不长了嘛,这是根治性的办法。我觉得,可取。
从165年以前,那个术式就发明,到今天,刚才我们看到,刚才我们姚主任说在英国(切除子宫的患者)有10万,在美国还有60万人。中国多少?150万?还是多少?大家可以再去查一查。但是这个数据确实很大。
走在街上,五分之一、四分之一的女人、女性,你要看看她肚子的里面,没了,子宫没了,空了。所以,美国有个妇产科杂志说“空腹女人”,我们得想,是,她们为什么空呢?是我们切啦。我们真的该问一问。如果我们多一份牵挂的话,就像刚才我们凌教授说:“面对血色素7克,是输血还是不输血?”有没有解?
前段时间,中央电视台一个博士说,他的父亲得了肺癌,他觉得没解了。然而在这以前,那些朋友们、很多同事们问他,他的亲属、其他人得了癌症他觉得有很多很多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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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想,我是男性,要是我得子宫肌瘤,假设我能得子宫肌瘤的话,我该怎么办?我们真的在想,如果真的这样的话,我们凌老师说的那个7克血色素是有解的。怎么个解?
肯定,要切是简单的。能切吗?这么漂亮的子宫,人类就是它延续下来的,我们的生命最大的奥秘从这儿开始。我常常说,也许子宫就是我们宇宙里面从一个时空到另一个时空的“虫洞”,我们的透明带是在这里面脱的,如果不脱透明带,那个受精卵会老死的。我们的透明带和胚胎,它在子宫里面遨游,它在寻找最佳的着床点,它在生长,如果它找不到着床点,它就会老死的。这些关键的结点都在子宫里面。
子宫是什么?我说就看它的外形就知道:它太美太美,无论用什么形容词都无法表达它的美,我们能切吗?现代医学,自然科学就说:子宫是女性荷尔蒙的靶器官。
刚才凌教授说,如果再往上推移的话,人文,人文跟什么有关?它和大脑皮层有关。人文跟什么有关?跟人的灵魂有关。如果再往上推的话,其实,往我们女性荷尔蒙的,跟我们子宫的这个靶器官这样循环的,那确实是非常复杂的。然而,子宫是这个复杂体系里面,它是最重量、最重要的器官之一。
我们可以切。但是你得想一想,切了以后会有什么结果?我们真的该想一想,当然子宫还是内分泌器官。除此之外,这个问题大家可能很少去思考,在我们的女性性生活周期里面,性生活的过程里面,子宫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前两天我看《discover》,(片子)很豪放,把(人的)性过程放在磁共振那个洞里面(进行观察),就看到子宫(的变化),看它在整个性全过程中的反应。看起来似乎乍一感觉很有意思,但是你深思一下,子宫好像就是性生活中间的中流砥柱的器官,它让下面阴道蠕动起来,让旁边的附件动起来。
我们对卵巢的重视度大家都知道,但是我们还是把卵巢和输卵管叫“附件”,子宫是中置器官,至少在性生活里面是这样的。我们看子宫的前倾后仰,让我们的女性进入性的高潮。我们切(子宫)的时候,如果也拿一点点时间牵挂一下这个女人,她也许切除以后,她的性、生活会大大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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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许再想,(子宫)能切吗?美国妇产科杂志发表的文章,很早,1978年,文章里面有这么一段说:子宫被认为是重要的生理功能调节以及控制器官,是一个性器官,是女性能量和活力的源泉。是青春与魅力的守护神。这可是专业杂志,我们真的需要去思考。
所以我们古人“意守丹田”,最近我看99子宫网上谈子宫保健操,它的最大的内涵,保健操的内涵是身心合一,身心合一里面就是什么啊?第一个动作就是意守丹田。
往下在想一想,往后再想一想,这是什么呢?咱们子宫在里面。所以,中国的传统文化跟健康相关联的,好像似乎这一点人民都没有忘却。为什么?你看这个杂志里面说:“是女性能量与活力的源泉,是青春与魅力的守护神。”
我去年就以这个题目,子宫——女性魅力的守护神,以这个题目在国家发改委做了一个讲座,应国家发改委的邀请,给发改委的所有女性,当然后来有不少的男性来听了,专门谈了这一题目。
其实子宫啊,除了这些,它重要,它确实有很多的功能,很伟大。作为女性,有时候可不可以牵挂一点器官。今天我们谈到人文,其实珍爱生命要从珍爱器官开始,我们要关爱他人的生命,要从关爱自己的生命开始。
所以子宫啊,有时候在家庭生活,在家庭的延续、社会的安定上面,子宫起了很多作用。有时候我们也牵挂一下它,假设我们在这子宫上做手术的时候,特别是我们制定(治疗)方案的时候,我们牵挂一下,它真的已经够辛苦了。
我常常问生与死,我认为妇产科医生不得不问这个。昨天晚上在网络门诊上,一个女性她大概流产了8次,哎呀,我心里面真是有股酸溜溜的味道,我为她的子宫而感到心酸。这个责任不是女性,是这个家庭、是这个社会的问题。但是,是女性在承担、是我们子宫在承担。谁去想过这些问题?
昨天晚上我深更半夜醒来就是8次,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说,我们真是要去(想),这个子宫啊,我们需要牵挂。所以我们最早的时候,做这个项目,我们最早就做。我在门诊做了3个月人流,这3个月人流让我确实对女性更加的尊重。所以那时候,我做研究生,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想人流能不能让它轻松一点?因为(计划生育)国策我们没办法抵抗。
而今天我们的子宫肌瘤跟这个国策又有关系,非常的遗憾,刚才姚教授说:“(子宫肌瘤)跟我们的孕产次多少成反比”,那个瘤子啊,它的数量,它的发生情况……国策让我们的子宫肌瘤发病更多了。我们真的要去思考,所以这个上面写的社会因素还不够。社会因素其实是里面非常重要的因素。
所以,面对子宫,我们有了这样一些牵挂以后,我们总想,即使它患了疾病,不管是什么病,我们真的应该呵护它。但是,就这么一个子宫多发病、常见病。我们真正的治疗,我们知道要对因治疗,把它真正的病因找出来。但是今天,子宫肌瘤的病因太多了,我们还找不到真正的元凶的时候,针对这些病因,你说我们怎么办?所以,现在我们真的需要研究,对子宫肌瘤到底来自于什么原因我们真的要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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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知道,实际上每个人都不一样,刚刚凌教授说这是哲学问题,我觉得天天发生在我们眼里,我说这不仅仅是哲学问题,这还一个科学与技术问题,是我们临床不得不遇到的问题、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每个人他是不是不一样呢?他全身的状态不一样,疾病的状态不一样,发病因素也确实不一样,生理、心理、行为,如果把它们再交集一下,他们也不一样。
于是,我们的个性化治疗方案该怎么制定呢?实际上很复杂。说我们有的是方法,有这么多治疗的方法,我们这些方法足可以应对每一个病人。这个很简单,但是,我不认为这个简单,所以超声医疗国家工程研究中心专门建立了一个海扶医院,这个医院只搞一个病,当然,稍微延伸了一点点,就是子宫肌瘤加上子宫腺肌症。
我们现在,从去年开始,我希望就搞一个病,把这个病搞透一点点,使我们的牵挂变成我们实际感恩的行动,所以这么多、这么多方法。我记得我们的老师在教育和培养我们的时候说过,如果你的诊断是三个、五个的话,你没有水平,最好是一个诊断,而治疗方法一次。但实际上可能吗?不可能,因为病人是千变万化的,所以,我们要把这个“土豆”(子宫肌瘤)消灭,或者我们其实不一定要消灭它,我们能不能有另一个思路,我们来改变土豆生长的环境呢?让它长得慢一点,或者让它不再生长,实际上这个很重要,而真正要实施这个计划,不在方法学,方法学是后面的,是一种理念。
我们围绕子宫,我们呵护子宫,方法很多,每一种方法,我们实施下去、做下去的时候,实际上是看用什么样的理念。所以手术治疗方法只占3成,那7成是策略。所以我们说微、无创理念,它不等于方法。它跟任何方法不一样,所以我们如果用微、无创理念来看的话,我们来看一看,实际上这个现在各种的子宫肌瘤的治疗方法,开腹的、微创的腔镜,那今后超声就是消融,无创实际上不是说它就等于微创理念和无创理念,绝对不等于。
超声消融(治疗)如果你弄不好,(可能会)搞一个肠穿孔。超声消融你弄不好把神经给损伤了,弄不好把皮肤Ⅲ度烧伤了,你说你是无创吗?不能这样说。它是一种理念,它可以去逼近它。
所以我们常常说,超声消融只是在路径上(无创),如果我们真的做好,路径上可以没有切口,可以不打洞。腹腔镜也是,在路径上是微创的,相对于传统的开刀。但这个并不等于不重要。
我1983年当大夫,我们(妇产)科1984年就买了一台腹腔镜,那是用于诊断的。那时候打个洞,因为要开放式,所以很多大夫就反对它,说你要诊断要打个小洞,前面还要用手术刀开个口子,才插进去套筒,然后再把镜子套进去,这个多麻烦啊!把口子稍微延一点点不是就看清楚了吗?
是的,在30年前,肯定是这种理念,但是今天,30年以后,我们评三甲医院,如果微创不占比例我们就评不上。说明什么呢?这是人类发展的必然方向,哪怕就在路径上的这种损伤的减少。所以,谈到微、无创,确实这是方向,不是我们愿不愿意做、想不想做,当然,其实路径上这只是一种代表,而且这只是微、无创里面很小很小的一点内涵。
今天下午,我们会对这方面做一些描述,当然我们总是希望今后随着这个技术的发展,我相信治疗后患者的皮肤会越来越健康。我们在10年前,大概50%的患者皮肤上治疗会有一些小损伤,为什么呢?因为那时候,治疗一个病人还需要大概10个小时。太阳照久了(皮肤)也会有灼伤。但现在超声消融治疗后当然已经可以看到(患者)光溜溜的(皮肤),但是我们都还得非常认真。希望今后2、3年,3年以内吧,希望能把设备半自动化、自动化,到那个时候,我相信安全性的保障就会更大更大。
在这个治疗以后我慢慢在入味儿,现在有两件事情确实值得我们思考,超声治疗以后这个子宫肌瘤,其实原来我们觉得它很多症状就是个暂留性的,我们发现现在它的症状改善了,并不是说等肌瘤吸收了多少以后才改善,其实很大的,很多这个病例我们可以看到,当把瘤细胞杀死了以后好像症状就有改善了。
于是我们就在问,良性肿瘤是不是也像恶性肿瘤一样,对熟煮有反作用呢?这个问题值得研究。非常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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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情,就是因为我们在这个不孕不育患者里面,我们看到了好像这个吸收并没有到我们想像的满意程度,当然,这个患者避孕不好,好像就容易怀孕,陈文直教授说好像它就通了,为什么?不知道。这些问题都是留给新的方向、给我们带来新的课题。这里面的课题很多.
所以去年我到美国去,美国这个最早的搞生殖的中心GFIVFcompany,这家公司的首席见到我说,现在美国其它很多很多不孕的都解决了,现在在现有的不孕不育里面,子宫肌瘤在这个原因里面占了50%,所以面对这个问题怎么办?我们现在正在合作,希望这方面能够把这个打开,所以这个方面,就是有关超声消融治疗,美国的科学促进委员会把这个已经列为重要的前沿问题。所以,美国、英国现在在这方面拿出大量的资金(研究).
我去年去英国的时候,10月份参加牛津大学海扶中心的剪彩仪式,我就知道英国的卫生部拿600万英镑,做什么呢?来改善这套(海扶超声聚焦刀治疗)系统的监控。当然我说它的改善思路肯定不如我们现在的改善。我告诉他们,3年以内我们要做到半自动化、自动化。但是我很赞赏,因为牛津大学也专门建立了超声治疗研究所。英国政府从卫生部到它相关的科技的管理部门,都拿钱出来(支持)。我觉得这是好事,美国的NIH,专门在这方面立专项来支持这个领域。
其实,咱们中国在这个方面(学术文章)发布很早,刚才我听李教授说国外不收录我们,我觉得很自然。就像我当初到英国,在牛津大学参加他们道德伦理委员会答辩的时候说,有个教授叫Cryston,他问,你用中国的设备治疗英国病人可能吗?我站在那儿看着他,我说,中国人用了很多英国设备,我说在中国我们已经(用海扶超声聚焦刀)做了上千例(治疗)了。那个时候是2000-2001年的时候,我说我们治疗上千例了.他又说,你在中国治疗1000例,不如在我们牛津,不,不如在我们欧洲的医院治疗1例!
我们中国人,我们应该要挺起脊梁骨,怎么挺呢?我听到以后,我确实感到非常的懊丧,当时我也看着他,我说不出话来。后来确实英国还是开放的,最后他们用我们的设备做了30例(肿瘤患者),写了一份报告,但是花了4年半的时间。报告说:用中国的产品治疗,他们的结论是安全、有效、精确。所以我们获得了欧洲33个国家,不,还有亚洲的,像韩国等。获得这些国家的市场准入,就是因为在牛津的33例(临床实验)。
现在我回过头来,我们得承认我们的历史在一些医学上我们叫西医学,西方传入的医学。所有标准都是他们(西方)制定的,我们得学它,但是我们得清楚我们不可能永远学。我们如果永远学,我们就长不大,因为我们不是,真正去燃烧的是汽油,我们燃烧的是他们燃烧过的尾气。我们能长大么?
所以,今天的在座各位,今天这个(科技部支撑计划)项目,我认为在创造历史,在座的各位,我们希望这个项目成功。我们郎教授作为首席科学家牵头的,在科技部真是在等待这个项目,我们希望他能够做出我们国家的、真正用国外的方法学,但是做出我们的精神,做出我们的标准,来证明中国人的思路。这个是在座的各位共同来缔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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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发表的这个是中华医学杂志,今天早上,我跟我们刘官正教授说,我说我们发明了,我希望在坐的各位我们共同来努力,可不可以?如果有了这一天,我们下一步可以做乳腺癌(的超声消融治疗),当然,我们可以把乳腺癌放在做子宫腺肌症的后面,我们可以把腺肌症放在第2位来做。如果这样,我们中国连续再这样发表2篇、3篇以后,我想,类似那些话:在中国做1000例不如在欧洲做一例的这种话,就让它永远成为历史。我们期盼这一天.
所以,在坐的各位,我是希望大家真正的努力,超声消融不是神,它只是一种技术,只有严格地选择适应症,只有捏在我们有微、无创理念的大夫手上,才能发挥作用。不仅仅是超声消融,腹腔镜,传统的手术刀,一样的,都只有在这种大夫的手上才能发挥它的作用。所以我认为技术没有先进与落后,只有先进的理念,甚至让陈旧的技术也可以焕发青春。
21世纪,我们会迎来生命科学、医学的巨大变革。我们看看世界卫生组织对健康的定义:健康是什么?是一种生理、心理与社会行为和谐统一的一种状态,我们现在,谁对疾病的状态进行定义呢?我们谈到子宫肌瘤就像看马铃薯一样,一个有形的、一个局部的、一个有大小的。我们可以对它定义,但是,这个子宫肌瘤的病人她表达出的状态,她的生理、心理、行为的状态,哪个医院去定义了?她变化,她有病了,她的程度谁去定义了?
所以今天呢,我在跟凌斌教授说,我听了他3次(演讲),我又跟他预约,今年再请他到重庆医科大学去,给我们几千上万的学生(上课),我这次跟校长请示,要让上万的学生来听。我觉得太好啦!
学生学的解剖学、病理学,那是死亡医学。如果让他们这样学的话,我们医生怎么去面对我们活的病人?最近我们重庆医科大学开始招文科的(学生),就是高中文科的学生,那天我跟校长说这个(方式)很好。所以我希望凌教授今年要去再讲。(如果)我们医生只看到(疾病的)局部,那这个生态早晚,一定会破灭。所以刚才我看李教授里面的询诊医学说,看到那个治疗心房、心室、心脏的药物,患者最后用了反而比没有用的死亡率要高,为什么?因为它忽略了人是一个生态系统。
所以,肿瘤只是全身疾病在局部的一个体现,如果我们把子宫切了,(子宫肌瘤)它不长在子宫上,我相信这个土壤,它可能会把这个长在什么呢,长在肝脏上。也许长在其他地方,不知道……它一定会,会长的。
所以,我们这个西医学,现代医学的著名教育家奥斯勒说,“伤害人体疾病需要对伤害人体更小的治疗方法”。
我去年参加剪彩以后,Cryston带我去一个小的学术厅,因为他知道我把这句话挂在了超声医疗国家工程研究中心幻灯墙的第一张上面。他把我带到了牛津大学奥斯勒(加拿大著名的医师和医学教育家)的House。牛津大学为了纪念他,就专门以他的名字建了一个学术厅,在那里面讨论。
Cryston现在和我们是好朋友了,非常好的朋友。每次我去他就陪我逛牛津,牛津呢,它有一个Buildding,叫New Buildding,他三次他带我(去),三次都问我,你知道这个“New Buildding”有多少历史了吗?第三次我还是跟他说我不知道。他第三次重复说,有500年历史了!他在炫耀,炫耀英国牛津大学有历史。
但是我们中国呢?其实,在奥斯勒以前,多少多少年,中国人就有一句话“扶正祛邪”,我想扶正祛邪的内涵,在思维上的制高点,我想比这个还高。我想这句话(已经有)多少年了呢?一千年,两千年,还是五千年?中国五千年文化,所以,我们比它多了四、千五百年,我们中国人应该自豪。
在现在,新的医学正在转折的这个时期里面,我们全球处于同一起跑线,在座的各位,让我们从天津走向全国,再从全国走向全球吧!
好,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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