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点过,我们来到海扶医院,到了紫色枫琳的房间,门敞开着,护士告诉她正在手术。下午三点,我们又去了,志愿者欢欢轻轻的敲门,出来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他应该是枫琳的老公吧。他文质彬彬,很有礼貌,告诉我们枫琳刚刚手术完还没有醒。
我们正准备离开,他说再看看。一会,他示意请我们进去,我走到枫琳床边,看见她眼睛微闭着,我轻轻的叫了一声紫色枫琳,我是三千里。这时候,我看见一粒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我知道她是开腹,他老公说,可能麻药还没有过,他老公递给我餐巾纸,我轻轻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迹,这时,我听见了一丝轻微的谢谢。
这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是比我儿子还小几岁的年纪。记得一个礼拜前,她咨询我,还问我重庆有什么地方好玩的,她想让老公去玩玩,电话里我听得见她那开朗的天真的笑声。可是现在她却躺在床上,她老公能去玩么!
她本来是冲着海扶治疗来的,她老公告诉我,医院检查后,发现确实不能海扶,只能手术。他们想既然回合肥还是要开刀,不如就在这里开。他老公一再感谢我们的关心,并且说这个医院很好,我们也谈到了枫琳术后恢复的问题,他老公说她的脾气比较大,可能需要改一改。
美女都是有脾气的,尤其是生病的美女,做老公的需要有宽容,她老公点头认可,这时候我又看见枫琳眼角流出的泪花,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和枫琳说了些怎样调整性格的话,她轻轻的嗯着。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她说了句担心,我轻轻的的鼓励她,病一定会好的,有担心正常,但是担心没有意义,尽量把担心扔掉。我知道麻醉药过后是疼痛的,我告别了小丫头,他老公一直送我们到医院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