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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超声消融中心采访妇科专家李成志教授,恰巧有一位赵女士也来随访。赵女士,重庆长寿人,是医院一位医生亲戚的邻居,一个月前刚刚接受过子宫肌瘤超声消融治疗的手术。
然而年仅43岁赵女士却为子宫肌瘤饱受了19年痛苦的折磨。19年的历程给这位女性的脸颊刻上了一层明显的坚毅和忍耐。此刻,她有掩不住的高兴,很爽快地和我聊了起来。以下是她的自述:
病魔缠身
24岁那年,我怀孕了。不久腹部开始有隐约的痛,本以为是怀孕后的正常反应,并没有在意。一次不小心摔了一脚,真想不到竟然流产了。一家人的期望一下落了空,都怪我太不小心。我也只知懊悔,没想到是另有原因。
再次怀孕,已是三年后了。三年来,我饱尝了公婆的冷眼;和我同年结婚的,人家小孩都能打酱油了。我呀,那叫一个急。终于,幸福再次降临,生怕它再次溜走,我便处处小心,时时谨慎。肚子挺起来后,我又感觉到那种隐痛,后期变得有点厉害,还以为是胎动,仍没有在意。也是老天保佑,十月怀胎,我生下了一个孩子。自那以后,每月那个来的时候都比以前多了,来的时候还伴有疼痛。
后来,我又怀了一次孕。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流产后又大病一场。妇科医生告诉说由于长期经血过多,我患了贫血症。一到忙时,常常面色苍白,气力不足。尽管如此,好强的我还是努力工作,看着邻居一痤痤小楼盖起来,自己咋能甘心落后。
发现祸根
2003年的一个酷热的下午,一家人正在田里收稻,突然下腹一阵疼痛,我晕倒在地。家人匆忙将我送往医院。简单处理后,我苏醒过来,医生要求我到长寿人民医院做个系统检查。结果是我的子宫上长着大小不一的八个肿块——多发性子宫肌瘤,医生说这种情况比较麻烦,还劝我尽快手术。
四方询问,得知这种情况有两种比较好的处理方法。一是做宫腔镜手术,二是子宫摘除术。宫腔镜手术,只须在肚子上打几个孔,没有大伤;可在小小的子宫上,像挖地瓜一样挖出八九个洞来,还要得啊?医生也说这很危险,因为我子宫的右下方血管丰富。再就是摘除子宫,这怎么能行。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太监是什么样子,又要经历什么样的痛苦;但从孩子的生物课本上看到,被摘除卵巢的母鸡会变得像公鸡一样,也会打鸣。怕!两种手术我都怕。
失望边缘
我看了不少的医生,也吃了不少的药,总是期盼哪个医生的偏方能够把我的病治好,西药、中药都吃了很多。我一直等待着,然而奇迹一直没有出现。
一次检查,医生说我的子宫有些变大,肿瘤也在长大、增多。我动摇了、绝望了,保住子宫,终究比不过保命重要。于是我考虑去摘除子宫。
恰巧当时听说有位中医,在治疗肿瘤方面有两下子,我便去找他。这的确给了我一个很大的盼头,我就按他的嘱咐,坚持服了两年的中药。两年来,鼓舞我一次次咽下那黑色苦水的唯一信念就是保住子宫。没想到,我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我的子宫依然在变大,子宫肌瘤也在长大、增多。
柳暗花明
今年春节串亲时,听说邻居家来了一位医生亲戚,我习惯性地跑去询问。我向她说了下我的情形,她也认为这的确很严重。说如果我愿意,节后她可以帮我再检查一下。
检查结果是:子宫增大,形状不规则,宫底肌壁间11个子宫肌瘤,最大4.0cm×3.5cm,左侧血管丰富。
我的子宫达到根除的标准;由于我很想留住子宫,她和科室同事商量很久,最后建议我先做个子宫肌瘤的超声消融手术。但是由于极小的几个受血管的影响,很难定位,就先做了较大的8个。
今天,我来复查,医生说肿块开始缩小了。我顺便过来看看医生。她的言语间,充满了感激。
后记
出来时,天空飘着细雨。细雨洗过的枝头,荡漾着黄绿的春意,是希望的信息。
赵女士——这位平凡女性的不凡经历,对于我们来说也许只是个普通的故事;而对勇战病魔的她来说,却是一首苦尽甘来的颂曲。
(99子宫网特派记者:白云)